悦对刘红梅说。 “宋黎民,你是不是没话聊了?没话聊,可以不聊。” 明明是个好消息,却像是戳中了刘红梅肺管子。她原本正靠在床上看一本心理学书籍,此刻“腾”地掀开被子,拎起枕头,趿上拖鞋,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。 宋黎民袜子脱了一半,双手悬在床边,怔了好一会儿。 拖不下去了。他觉得自己高估了刘红梅的水平。起初,他以为她或许是带着一些旧观念,觉得门不当户不对,可如今,这么久了,她天天就一个人生着闷气,既不提出解决办法,也不亮明观点,就让事情这么拖着,说起话来阴阳怪气,让别人看她的脸色行事、猜测。眼看着儿子已经开始着手订酒店、找车队、信息图片,和父亲商量西服和皮鞋的尺寸,而刘红梅还一动不动,像什么都没生一样,每天拉着脸,仿佛真的事不关己。他真怕到...